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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的名义

【维勇】忍无可忍 第二十章

一身血的尤里奥瞪大了眼睛看着腻歪在一起的两个人,下意识地咣当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关上之后尤里奥瞪着门板深吸了口气——等等,他干嘛关门?

 

反应过来的尤里奥再次拉开门……很好,这次没有黏在一起了,但是为什么那只猪会一脸虚弱地躺在床上,而维克托那个家伙一脸恶心的表情坐在床边死拽着他的手不放?

 

“啧。”尤里奥狠狠地甩上门,伸手扯掉了被鲜血浸染得不再圣洁的外衫,抓起房间里挂着的浴衣冲进了浴室。

 

“……”床上的两个人相顾无言,维克托到嘴的话不知怎么的也说不出来了。

 

勇利躲开了维克托的视线,端起了床头柜上有些凉的肉粥,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

 

等勇利喝完粥,尤里奥也穿着浴衣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看样子尤里奥你还是被摆了一道啊。”维克托笑眯眯地说道,“这场比试你输了哦~”

 

“哼。”尤里奥倒是没有反驳,这种事情虽然有些丢人,但他也不会耍赖,“总而言之我不会放弃的,今年的上忍考核赛我可不会再输给你了,蠢猪你也要拿出真实力才行!”

 

有时候运气也是一种实力,但是想让人心服口服光有运气是不够的。

 

“嗯。”勇利勾起嘴角,微笑道,“上忍考核赛我也会加油的。”

 

“尤里奥,转移话题是不对的哦~”维克托大大方方地伸手揽住了勇利的腰,“要汇报任务总结才行哦~”

 

尤里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维克托呲了呲牙,不情不愿道:“我知道了!”

 

闲云寺失踪案件事实上从一开始尤里奥就想错了方向,从一开始失踪的人就只是孩子。

 

真正的犯人,是带着孩子进入闲云寺的妇人。

 

而闲云寺在这其中扮演的角色,是替犯人作伪证的从犯,更是与邻国交易的枢纽。

 

但犯人又是受害者,那些妇人都是闲云寺的香客,先是被催眠之后带着孩子上山,而后在下山途中将孩子转交给闲云寺事先联系好的线人,再由线人将孩子通过暗线接入自己的国家。

 

这些孩子都是拥有能够成为忍者的资质的孩子,趁着孩子尚且未开智将孩子偷走再洗脑训练成死士。

 

毕竟是别人家的孩子,用起来还真是顺手呢。

 

尤里奥直到前天才真正接触到闲云寺内的核心,能够顺利接触也是因为线人色胆包天,看见寺内有个长相出色的新僧人,在长时间的观望后还是没忍住要下手才让尤里奥看出端倪。

 

昨天晚上是线人与被催眠的妇人接洽的时间,尤里奥却把线人绊在了身边进行周旋,身上的血就是他的身份被线人揭穿后打斗所带来的战绩——都是线人身上的血。

 

大概是邻国觉得这种事情不会被发觉所以安排的线人是个连中忍都不如的菜鸟,偏偏还硬气得很。

 

打到后面尤里奥是实在不耐烦了直接一个手刀把人劈晕的。

 

至于后续的事情,就交由上忍部队进行处理了,这个案子已经升级为了国与国之间的大案子,不是他们能插手的。

 

汇报完毕,尤里奥一脸生无可恋地坐在沙发上。

 

“那些孩子……”勇利心里一紧,眼神闪烁地问道,“他们没事吗?”

 

“……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严阳国也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那些还没开始记事的孩子还好,如果是能自己思考的孩子……会被放弃吧。”维克托垂下眼眸说道。

 

“被放弃吗……”勇利在被子底下的手收紧了。

 

勇利也是从记事之后就已经在严阳国了,接受严酷的训练,九死一生,也曾经想过为什么他会没有父母。

 

在见到维克托之前勇利他们都会定期“上课”宣读对严阳国的忠诚,如果那算是洗脑的话……那么是不是也正说明了他是被人从别国偷来的孩子?他的父母……是不是可能还活着……?

 

那他对维克托的忠诚……难道也是洗脑后的产物吗?!

 

勇利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维克托,正巧对上了维克托如水一般温柔的眼睛。

 

“勇利,别担心,我们一定会尽力将那些被拐走的孩子救回来的。”维克托以为勇利眼中的不安与彷徨是因为那些孩子,揉了揉勇利的头顶,安抚道,“就算被洗脑了,他们也有回到自己父母身边的权利,但是也只能当一辈子的普通人了。”

 

勇利看着他,那双眼睛明亮且真诚。

 

维克托……是不一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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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发结束_(:3」∠)_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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